以为,来到燕州之后便可天高云阔,谁想扶余岛之战遗祸至今,即使躲在仙门之中也不得消停。无非是杀了赖泰与众多海贼,抢了丹药与灵石。而那份名册,也许才是关键所在!

罪证!

各家仙门勾结海贼的罪证,其中不仅有天机门的弟子,也有天府、天同、天梁、天相门的弟子。

却也值得玩味!

已知各家仙门互为仇敌,而各家弟子却又同时勾结一位海贼。若说彼此没有纠葛、或是往来,只怕也无人相信吧!

“我想应龄仅为猜疑而已,并无真凭实据,哪怕是赖冕现身,他也不知你我的相貌。且多加小心,暂且应该无妨。”

“嗯,且静观其变,切忌轻举妄动,否则便是不打自招,反而落入应龄的圈套。”

“而鄂安倒是未见异常?”

“他亲自招纳你我入门,当然无从猜疑,也许是他与应龄的性情迥异所致,眼下断定为时尚早。”

“总而言之,且求于师弟无恙,他若出事,及时应变……”

片刻之后,令狐北与荀原悄然离去。

于野与詹坤倚着洞口相对而坐,各自面带忧色。

四个人商议许久,也拿不出一条计策。所谓的静观其变,竟然成了唯一的选择。

“兄弟!”

詹坤拿出一坛酒,两个陶碗,“汩汩”倒上酒,示意道“饮酒解千愁,请——”

于野端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

他吐着酒气,看着朦胧的夜色,幽幽道“酒名忘忧物,未尽酒所长;酒后忘我身,安得忧可忘!”

“咦?”

詹坤惊咦一声,好奇道“看不出啊,你倒是风雅之人!”

“我一粗人,哪里懂得什么风雅!”

于野摇了摇头,道“这句话来自我的一位师兄,他嗜酒如命,却境界通透,令我受益匪浅!”

“他人在何处?”

“没了!”

“可惜呀,不然倒想与他结识一番!”

“你不认得冷尘师兄?”

“哦?”

“嗯!”

“呵呵,再饮一碗酒!”

詹坤尴尬一笑,再次举起酒碗。

他当然认得冷尘,却不愿重提旧事,过往的恩怨与岁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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